今天这名姓赵的女子分明就是做了十足的准备。
她虽然披着麻戴着孝,但是这身孝袍却是正新的不说,连外露出来的衣服裤子都十分的整洁干净。
按理来说,老爹刚刚过世,做子女的应该跪灵,衣摆和裤子应该沾满了灰尘才对。
再看她跪在一张干净的席子上,身前用小石子压了张宣纸。上面写了“卖身葬父”四个大字。笔迹娟秀,显然是女子所写。应该就是出自这个赵小姐之手。想然其在这上面下过一番功夫。
作为一个秀才,虽然没有什么俸禄,但是有很多人可以靠办私塾或者到县衙、府衙找个文书、师爷等等的职位谋生。
就是不知道这个死了的赵秀才以前是靠什么为生。但看赵小姐这副做派,家里应该不太困难才是。
在看这位赵小姐虽然跪在那里哭哭啼啼,却毫无悲伤感。做戏的成分更是十成十。
不多时,王栩拉了拉王姒宝的衣襟。
王姒宝低下头问道:“怎么了栩哥儿?”
“小姑姑,她这么可怜,咱们把她买回去吧。”王栩长这么大,还没亲眼目睹过这样的事。于是同情心泛滥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