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亲认为,下士,雨果能作出比热闾工更重要的贡献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在数学上。他……”
下士举起一只手。“他当初在哪个热闾工作?”
芮奇想了一下。“我当时还小,不过我想是丙二。”
“很接近了,是丙三。”
“这么说你认识他,下士?”
“不认识他本人,但这个故事在热闾间流传很广,而我在那里工作过。也许你就是那么听来的,你可有任何证据,证明你真认识雨果·阿马瑞尔?”
“听好,我来告诉你我想怎么做。我准备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,再写上我父亲的名字,此外我还要写一个名词。然后随便你用什么方法,联络上久瑞南先生手下某位官员——久瑞南先生明天会到达尔来。你只要把我的名字、我父亲的名字,还有那个名词念给他听就好。如果不起任何作用,我想我就得待在这儿直到老死,可是我不相信会有那种事。事实上,我确定他们三秒钟之内就会把我弄出去,而你会因为传递这项讯息,获得升迁的机会。如果你拒绝这样做,等到他们发现我在这儿——他们一定会的——你的麻烦就会像无底洞。总而言之,如果你知道雨果·阿马瑞尔是随一位大名鼎鼎的数学家离去,那就说服你自己,我父亲正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数学家,他的名字是哈里·谢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