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龟年微微一笑,手指在案上来回敲动,他并没有道出于江家结盟的原因,也没有回答刘懿的反问,反而笑问道,“今日看来,凌源伯酒量极好,不知能饮多少啊?凌源伯可能不晓得本府主的性格,。”
刘懿听罢,哈哈大笑,步态轻盈,仿佛飘然欲飞,他缓步行到戏龟年案前,举起案上酒壶,一饮而尽,“爽!幻乐府陈年老酒润喉养心,实乃人间不二之佳酿啊!哈哈哈!晚辈将此酒一饮而尽,用这一壶风尘酒,听府主一段故事,如何?”
一壶酒至少一斤重量,刘懿接连豪饮却仍能将一壶酒一饮而尽,实在海量,这一举,不禁引得诸人暗暗称奇。
很多时候,庙堂之人以利益定轻重,江湖之人以酒量交朋友。
只要你敢喝能喝,咱这朋友,就可以处。
而刘懿的海量,让素来声色犬马、风花雪月的幻乐府众人,心中亦多出了一份尊敬。
戏龟年微微错愕,既然人家刘懿的面子已经给到了位,他也不再托大,便开口郎笑道,“好!既然凌源伯诚心恳求,本府主便同诸位分享一番!”
当此时,歌边惹笑,烛底萦香,身在此中,豪侠再难起壮志。
也是在当此时,所有人放弃了莺歌燕舞,开始聚精会神,就连三大乐官都认真看向戏龟年,这是戏龟年第一次对众人说到他的过往。
他们疑惑!
因为,任谁都想不明白,为何整日笙歌、夜夜宿醉的戏龟年,会入了长生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