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皇后抬起眼眸,隐隐含着哀痛的眼神中,坚定地传达了一个信念——不是她。害怜嫔的人不是她。
夏清阳放下心来,宽慰地拍拍殷皇后的手,之后让安贵妃来陪着殷皇后,自己则上前一步:
“陛下明鉴,知道怜嫔怀有身孕的,未必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。”
“你是哪来的……”任傅身边的大太监本想训斥夏清阳乱插话,结果定睛一看夏清阳的服饰,回忆起她也是嫔妃之一,于是堪堪止住话头,在任傅耳边小声道,“陛下,这位好像是大理寺左丞之女,夏菀音,菀常在。”
“菀常在?”
任傅根本不记得后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。
他一双冷峻的眸子扫向夏清阳的面庞,以为这又是后宫嫔妃常用的那种,靠出头博取关注的手段。本不想搭理,结果不知怎么回事,嘴就像不听话了一样脱口问出:“你凭什么这样说。”
夏清阳跪下身来,低头避开任傅投来的目光:“今早,众嫔妃在皇后娘娘宫中问安时,怜嫔身体频频不适,有头晕、恶心的症状。且当时,怜嫔有意留下盘中荔枝和山楂不吃,被人问起,还故意说了些招人误会的话。可按时间推算,太医为怜嫔看出有喜,分明是问安之后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