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冷荷的一分析,大家恍然大悟,纷纷的看向自己身侧,看看周围都谁没去,这一看,不要紧,还真是发现了有那么一家人。
“走,跟我去看看狗蛋子家的到底做没做凉皮,就不信,今儿抓不出这个贱人。”萧铁最为来气,查清楚了人,一怒之下,领着同样气愤不已的人走了。
而他媳妇却留了下来,看向冷荷,尴尬不已,弯腰:“对不起嫂子,我相公脾气耿直,头脑简单,不会说些好听的话,还请萧远大哥和冷荷嫂子不要生气才好,我在这里替我相公陪个不是。”
“看妹子你说的,谁遇见这样的事情谁心里也不好受,我和萧远自然也能体会到,不会生萧铁的气。”冷荷扶起她,安慰道。
在这颗粒无收的年头下,能有一项赚钱的生意那就像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一样,可现在却被人给卖了方子,这无疑是让他们全家甚至全族的人去饿死无两样,他们岂能不气,对这些,她和萧远也是能理解,也未曾放在心上,更不会小肚鸡肠的去计较这些人,毕竟庄稼户的人,是不懂什么人心险恶,最多也就是家长里短,传传话,说说嘴而已。
晚饭后,村长低头哀叹的来了,看到萧亦然,又是叹气,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