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不同,听取了你的教诲,自然是有感而发呀!”
“行了,这些就到这里吧,驸马,你来给大家讲一讲,这越南国使臣与你打哑谜之事,可真如越南国使臣所说一样吗?”
田学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回道:“哑谜...其实没有一个标准答案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。”
“哦,有哪些不同的解释,说来听听。”
田学文长出一口气,希望自己瞎辩能过关呀,“举例呀,越南国手指嘴,他说表示口吞日月,我也可以理解是他越南国口气太大,也可以理解为有事求大梁,但却难开口。
这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,而且输赢也没有一个标准,全靠对方的理解而已。”
梁高宗一听,是这个理,你可以说口吞日月,我也可以说口出狂言,谁对谁错,确实没有一个标准。
“驸马,那整个比试,不管越南国使臣怎么想,你是猜他的,然后你又是怎么对来的,把你真实想法讲一下,让各位大臣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