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捏上筷子夹菜,却始终不往嘴里送,又重复道“好久不见。”
九木敷衍哼“啊。”
他噗嗤一声笑了,板直的身子也跟着晃下,燃烧的火把滚烫的光照着他的身影也是驱不走寒凉的。想来那日说自己做了噩梦,梦里她走时总是潇洒,如今看来竟然没放在心上,也是照样走的潇洒,头也不回。
摸不清这是在笑自己,还是在笑她这番僵硬模样。十分落寞的又捏起酒壶斟满,浅声问道:“你说不要钱,想要我,做数吗?”
徐仁卿是使劲儿安耐的让这句话调戏的意味没那么浓厚,实在是怕她又跑掉,所以说的更突兀了。
九木蹭下鼻头,心虚道:“他们动了歪心思,我怕你没命而已。”
怕我没命?他背着九木喝下酒,呢喃道:“喝酒,壮胆。”
九木见人醉熏熏了还在喝,便略带埋怨道:“徐老爷,你这样是要。。。”
她看着徐仁卿凑近的微醺面目,连忙打住不再说话。
“要怎样?”
他竭力向着她那边探去,身子一歪,悬些摔到地上。若不是九木眼疾手快,他便成了笑话。
自己把自己灌醉,不是笑话是什么?
她挎着人沉甸甸的胳膊,实际上是拖了大半个人的重量,满满往塌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