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风楼面带肃杀之色,将所有人都吓坏了,显然他们看多了郝风楼和善的一面,可是今日的样子,却是前所未见,那眼眸深处,赤裸裸展露出来的杀机,宛如一把利刃,教人心凉。
郝风楼冷漠的笑了:“是么?我当然知道你是谁,只是今日,收拾的就是你!来,动手!”
“咳咳……”徐友海咳嗽,虽然他曾和郝风楼‘荒唐’过,可是这事儿,他终究是不熟啊,堂堂锦衣卫同知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殴打同僚,徐友海虽然是粗人,匹夫出生,当年在军中,也是抠着鼻子,隔三差五掏掏裤裆的恶俗之人,可是如今贵为高级武官,也学会了人模狗样,成天都是一副慢条斯理、文质彬彬的样子,怕的就是被人说自己不够体面,只是现在………该怎么办?
其实大多数人,和徐友海都是一样的想法,至于那些千户、百户,也有点畏手畏脚,索性干坐着,心里对这位郝大人,有了重新的认识,必竟当时郝大人闹东厂的时候,他们也不曾见识过,今个儿,算是真正见识到了。
倒是那曾健却不这样看,他对陈新已是深痛恶绝,又见陈新对郝大人动粗口,到了这个份上,还敢嘴硬,顿时热血上涌,捋着袖子便上前,不待那陈新晃悠悠的爬起来,一把抓住陈新以衣襟,便是老拳狠狠砸下去。